世界四大吝啬鬼是谁?世界四大吝啬鬼的故事
- 更新时间:2015-04-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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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语造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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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四大吝啬鬼为:
夏洛克(英国戏剧家莎士比亚喜剧《威尼斯商人》
阿巴贡(法国剧作家莫里哀喜剧《悭吝人》)
葛朗台(法国作家巴尔扎克长篇小说《守财奴》)
泼留希金(俄国作家果戈里长篇小说《死魂灵》
欧洲文学长廊中的四个经典人物形象,以吝啬而闻名。将吝啬贪婪发挥到了极致。由于对利益的追逐,使他们丧失理智、人性,并将愚蠢、下作、卑鄙无耻等人心的黑暗面表现得淋漓尽致。 这四位吝啬鬼,年龄相仿,脾气相似,有共性,又有各自鲜明的个性特征。简言之,泼留希金的迂腐,夏洛克的凶狠,阿巴贡的多疑,葛朗台的狡黠,构成了他们各自最耀眼夺目的气质与性格。
夏洛克:出自英国戏剧家 莎士比亚的喜剧《威尼斯商人》。
他是犹太人,高利贷者,贪婪、吝啬、冷酷和狠毒;虽然腰缠万贯,却从不享用,一心想着放高利贷。极力限制女儿杰西卡与外界交往,使其带着钱财与情人私奔;无情地虐待克扣仆人,甚至连饭也不让人吃饱;十分痛恨威尼斯商人安东尼奥,因为他慷慨大度,乐于助人,憎恶高利贷者。
夏洛克是个资产阶级高利贷者,为了达到赚更多钱的目的,在威尼斯法庭上,他凶相毕露,“我向他要求的这一磅肉,是我出了很大的代价买来的,它是属于我的,我一定要把它拿到手里。”像一切吝啬鬼一样,贪婪是其共性。夏洛克之所以拒绝两倍乃至三倍借款地还款,而坚持按约从商人安东尼奥的胸口割下一磅肉,是因为安东尼奥借钱给人时不收利息,影响了他的高利贷行业,所以他要借机报复,致安东尼奥于死地,好使自己的高利贷行业畅行无阻,从而聚敛更多的财富。不过这中间也有种族间的仇视与纠纷,基督徒对犹太人民冷漠和歧视政策使仇恨在夏洛克的心中埋下,这也是为什么夏洛克执意要从安东尼奥胸口割下一块肉的原因之一。
阿巴贡:出自法国剧作家莫里哀喜剧《悭吝人》,或译名为《吝啬鬼》。
阿巴贡是个典型的守财奴、吝啬鬼。他特爱泡妞,他不仅对仆人及家人十分苛刻,甚至自己也常常饿着肚子上床,以至半夜饿得睡不着觉,便去马棚偷吃荞麦。他不顾儿女各有自己钟情的对象,执意要儿子娶有钱的寡妇,要女儿嫁有钱的老爷。当他处心积虑掩埋在花园里的钱被人取走后,他呼天抢地,痛不欲生,绘画出一个视钱如命的守财奴形象。
莫里哀擅长塑造概括性很强的形象。阿巴贡几乎成了吝啬的代名词。
葛朗台:出自法国作家巴尔扎克长篇小说《守财奴》, 原译名为《欧也妮·葛朗台》。
葛朗台是个吝啬鬼。葛朗台一生只恋着金钱,从来只是认钱不认人。他为了财产竟逼走侄儿,折磨死妻子,剥夺独生女对母亲遗产的继承权,不许女儿恋爱,断送她一生的幸福。侄儿查理为父亲的破产自杀而哭的死去活来,他居然说:“这年轻人(即查理)是个无用之辈,而不是钱。”在葛朗台看来,查理应该伤心的不是父亲的死,而是他不仅从此成了一贫如洗的破落子弟,而且还得为死去的父亲负四百万法郎的债。
人死是小事,失去财富是大事。妻子要自杀,葛朗台根本无所谓,而一想到这会使他失去大笔遗产,他心里就发慌。于是千方百计地抢夺了女儿欧也妮·葛朗台对母亲财产的继承权,并惺惺作态许诺按月付100法郎的“大利钱”,可一年下来,一个子也没舍得给女儿,太太生命垂危之际,他唯一的思考是治疗“要不要花很多的钱”。葛朗台把爱奉献给了金钱,而把冷漠无情的留给了自己,并通过自己有施与他人,他花了两三年的时间,用“他的吝啬作风把女儿训练成熟”,而且“变成了习惯”他这才放心地把伙食房的钥匙交给她。欲守财,必吝啬。吝啬,是一切守财奴共有的特征。
葛朗台是个占有狂。看到金子,要占有金子,便是他的执着狂。他抢夺女儿的梳妆匣,像老虎一样扑向睡着的婴儿。他担心女儿分去他手中一部分家财,“在女儿面前打哆嗦,”完全失去了常态。晚年患了“疯癫”,只能坐在轮椅上靠人推来推去,但他还亲自看藏着金子的密室。教父给他做临终法事,他竟想把镀金的十字架一把抓在手里。他临死时最依恋的不是唯一的女儿,而是将由女儿继承的那笔财产,并吩咐女儿要好好代为管理,等到她也灵魂升天后到天国与他交帐。一句话,随着时间推移,守财奴的占有狂,更是变本加厉。
泼留希金:出自俄国作家果戈理长篇小说《死魂灵》。
泼留希金是俄国没落地主的典型,是俄国封建社会行将灭亡的缩影。虽然贪婪吝啬与葛朗台不相上下,但腐朽没落则是泼留希金的个性。
作为吝啬鬼,夏洛克和葛朗台虽个性不同,但都有贪婪吝啬的共性,都是处心积虑地聚敛财富的地主阶级代表。而果戈里笔下的泼留希金则是俄国没落地主的典型,是俄国封建社会行将灭亡的缩影。虽然贪婪吝啬三者如一,但腐朽没落则是泼留希金的个性。他实为富豪却形似乞丐,这个地主蓄有一千以上的死魂灵,要寻出第二个在他的仓库里有这么多的麦子麦粉和农产物,在堆房燥房和栈房里也充塞着尼绒和麻布、生熟羊皮、干鱼以及各种蔬菜和果子的人来就不大容易,然而他本人的吃穿用度却极端寒伧。衣服很象一件妇人的家常衫子,且沾满了面粉,后背还有一个大窟窿。头上戴的帽子,正如村妇所戴的,颈子上也围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,是旧袜子?腰带还是绷带?不能断定。但决不是围巾。他的住室,如果没有桌子上的一顶破旧睡帽作证,是谁也不相信这房子里住着活人的。他的屋子里放着“一个装些红色液体,内浮三个苍蝇,上盖一张信纸的酒杯,一把发黄的牙刷,大约还在法国人攻入莫斯科之前,它的主人曾经刷过牙的”。泼留希金虽家存万贯,但对自己尚且如此吝啬,对他人就可想而知了。女儿成婚,他只送一样礼物——诅咒;儿子从部队来信讨钱做衣服也碰了一鼻子灰,除了送他一些诅咒外,从此与儿子不再相关,而且连他的死活也毫不在意。他的粮堆和草堆都变成了真正的粪堆,只差还没人在这上面种白菜;地窖里的面粉硬得像石头一样,只好用斧头劈下来。泼留希金已经不大明白自己有些什么了,然而他还没有够,依然每天聚敛财富,甚至偷别人的东西。